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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盲流天下】1-6




               (一)
  “这破逼天儿,真他妈的操蛋!”看着沥沥拉拉的雨丝,我坐在台阶上忍不
住骂了一句粗话。掏了掏口袋,“妈的!”看这手里几个钢镚儿,我忍不住又骂
了一句!这雨下了三天了,不说这三天晚上冻成啥样儿,光看手里仅剩的这几个
钢镚儿就知道,这雨再下的话,就不止是冻的问题了,整不好又要挨饿了!
  介绍下,我姓陈,叫陈平,目前的职业是北京城里的小盲流,今年16岁,
注意,是盲流,不是流氓,咱还没混到流氓的档次上。盲流啊,自从黄宏整出的
那个超生游击队后,我第一次听说了这个词,自从我从家跑出来扒火车干到北京
后,也第一次听到别人这么称呼我!
  倒霉啊,真他妈的倒霉,就在上周,我初中刚毕业。打小儿我没有父亲,就
一个老妈,由于没有父亲,从小就总是被人欺负,讥笑挨骂是正常,挨揍也是家
常便饭,可我不敢说,也不敢对欺负我的人还手!不敢说是因为怕老妈伤心,不
敢还手是怕把人打坏,更怕师傅揍我。
  我有个师傅,越战下来的只有一条腿,整天也不说话,八六年才搬来,那年
真冷啊,我跟别的小孩儿闹着玩的时候一头撞在他家门上直接把那扇本来就快垮
掉的门撞垮了。师傅当时一只脚站着,单手提着一只拐杖,当时我们几个小孩儿
吓了一跳,哄的一声就都跑了,我倒霉,也很幸运,倒霉的是转身开溜的我,踩
到自己的鞋带摔倒了,幸运的是,摔倒了后我才有机会有个师傅。
  当时摔倒后,我撞到了师傅放在门边的另一只拐上,在揉着脑袋上肿起的大
包时,我发现,那拐竟然是铁的。而师傅一只手挥起来的时候竟然毫不力……
  师傅当时没打我,叹了口气,放下拐,把破门抬了起来,看了看我,“走,
出去!”我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站在街上,我才感觉到,师傅的家里跟外面一
样冷!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我跑回家拿个破桶跑到镇上食堂外面的炉灰堆上捡了
一桶煤核儿,悄悄的送到师傅家门口,一次,两次,直到第五次,半个月后,他
成了我师傅!后来我才知道,他以前曾经是混江湖的,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参了军
,上了前线,我曾经问他江湖是不是大侠们呆的地方,师傅苦笑着没说什么!
  师傅是个狠人,做错事,揍!骂人,揍!打架,揍!这样的日子一直到我初
中毕业,我也一直忍受别人欺负到初中毕业。
  就在毕业前一天,师傅说,他要走了,回山东老家去,最后一次告诫我,万
事要忍,我跟他学的东西不要随便乱用,然后就走了!他走后的第二天,我心情
真的很不好,在学校的操场上,在校长宣布我们已经毕业后,我忘了鼓掌,在我
后面的一个家伙给了我一巴掌骂我:“傻逼,想什么的?”我回头看着他,一拳
捣了过去,当他捂着鼻子嚎叫着倒地的时候,我狂乱了,叫喊着开始追打每一个
曾经欺负过我的人,操场上大乱,校长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干倒八九个人
了,直到保安吹着哨子来追我的时候,我才清醒,才感觉事好像闹大了……
  当晚上躲在唯一一个跟我关系很好很好的同学家里听到他告诉我被干倒得人
里有七个骨折,我当时就傻眼了,完了,事大了,这得赔多少钱啊,,匆忙写了
封信叫同学带给我妈,然后我扒上当晚开往北京的火车,念叨着古惑仔里常听到
得一个词,跑路……
  到北京后一周了,虽然我身体很壮,可我没身份证,没法找活,跑出来的时
候就同学赞助了10块钱,吃了两碗面条后,就光了。在北京站徘徊了三天,我
在饥饿中学会了第一件事儿,扒皮儿,也就是票贩子!
  教我扒皮儿的是个河北人,在盲流儿堆儿里,没人问你叫什么名字,都按口
音或某些特征整个外号,这家伙的外号就叫老沧州。这家伙死坏死坏的,他看到
我穿个校服在车站晃来晃去的,就冲我喊:“小崽儿,过来!”
  我茫然的看了他一眼,慢慢走过去说:“啥事啊大叔?”可怜当时的我拿着
在学校里老师教的那套礼貌来打交道!
  “让你过来就过来,哪那么多废话。哪的人啊?”
  “东北吉林的。”
  “在家跑了?”
  “恩,不想在家呆,出来看看能干点啥不!”
  “呵呵,就你个小样儿,你能干啥,连饭都混不饱吧?去,到前面喊谁要车
票,有要的就带我这来,跟我干扒皮儿有前途!挣钱了你还怕吃不上饭啊!”
  挣钱?卖票?我操,这是好事啊,再饿一天我都怀疑我能不能站起来了!
  “咋干?”
  “去广场门口喊车票卧铺谁要,有人问的话就带我着来!记住了,问价的硬
座加五十,卧铺加八十,不管问哪趟车,你就跟客说到后面谈谈,把他带我这里
来!”
  “好勒,我这就去!”我屁颠儿屁颠儿的跑到广场前面吆喝起来,只顾想着
挣钱,没注意到别人看我的眼神儿中有好大的两个字:“傻逼!”
  半夜十二点了,我给老沧州带了十二个客儿,老沧州给了我二十块钱!第二
天,给了我十块,接着下了三天的雨,老沧州没来,所以,现在的我就坐在台阶
上咒骂着雨天!
  “妈的!”我忍不住又骂了句,“死老沧州再不来的话,明天又要挨饿了。”
  我望着天,有些绝望的想。六月下雨的天,真冷,我打着哆嗦,琢磨着是不
是把这几个钢镚花掉弄碗面吃,挣扎了半天,去他妈的,吃,先把今天混过去再
说!这都快到十点了,不吃点东西晚上这么冷怎么熬啊!
  正当我站起来刚要走的时候,背后有人喊:“小东北,过来!”我回头看了
一眼,一个光头夹个包儿,做在车场看车老头儿的椅子上,拿个杯子正喝水,看
我回头了,招了招手,我小心的走过去,没吭声的站在那里,北京站三教九流啥
人都有,你完全不知道啥时候哪个闲的无聊的大哥把你叫过去耍上一阵逗逗乐子!
  “小东北,这他妈才十点,你不做客呆在那里干JB,我这还有俩青岛,赶
紧做客去!”这光头一口东北话,还好,是老乡,我心里有些轻松了!听他让做
客去,我连忙说:“大哥,你走不?你不走的话我就去,不然你走了我带客过来
找不到人!”那光头抬头看了眼车站的大钟说:“还有一个半小时,你去吧,妈
的,今天出鬼了,青岛怎么这么难走!你赶紧做客,一张票归你二十!”二十?
我操,我连声答应着,转身就进了广场,二十啊,两张票四十,干下来差不多四
五天不愁了!
  也是他妈的命好,到广场不到半小时,碰到俩男的去青岛,我喊出卧铺加八
十的时候也没还价,我带着这俩人回到光头那里,光头直接甩给我两张青岛票:
“行啊小子,去,出了!”我拿着票转身就给了那俩客儿,那俩客儿看来很急,
看了看没问题直接点钱给我!接过钱后,我转身就递给光头,光头却没接,张嘴
说:“过来坐会儿,你傻啊,现在给我钱!”
  我十分纳闷儿,怎么回事?光头才伸手拿过钱点了点,然后抽出一张,又打
开包拿出点零的递给我:“小子,一张加八十两张一百六出的,一张归二十,这
是你的,一百二!”
  我有点蒙了,一百二?不是四十吗?光头见我没接钱,有点诧异:“咋了?”
  我琢磨了下,伸手拿了二十,光头更是诧异的看着我!我说:“大哥,这一
百我不要了,我就要二十,我刚来,啥也不懂,整天连饭钱都混不上,有个叫老
沧州的我给他做了两天客才给了我三十,那家伙肯定黑我了,您教教我行不?”
  光头一楞,哈哈大笑:“我操,小子,有道啊,走,去饭店,大哥我好好教
教你!”我跟着他来到饭店,点完菜一顿狼吞虎咽,在光头的笑声中狠狠的吃了
一顿饱的,十二点了,在整个后半夜中,我学会了怎么扒皮儿,怎么牵驴儿,怎
么扎蛤蟆,也知道了光头的名字,杨军!

               (二)
  接下来的日子,我感觉我发财了,每天二十多个客,一天八九百块赚着,干
了两天我就在外环租了间房子,终于有换洗睡觉的地方了,这十天里我都感觉我
自己快臭了,有钱了,也敢吃敢花了,慢慢的在北京混社会的窍门儿也懂的多了
,不懂的就跟光头杨军请教,我想喊他师傅来着,他不让,跟别人闲聊我才知道
,他是北京站手里拿票最多的票贩子之一,很是有点势力,我有点崇拜他了,无
论从他的光头造型还是拿票的数量,完全可以称的上是大哥嘛!
  时间一晃半个月了,没有了挨饿威胁的我也有了时间瞎晃了,每天下午两点
进站,瞎晃到五点来钟开始做客,干到十一点左右赚个几百块钱就不干了,然后
跑饭店吃饭大牌混到四点多,坐早班车回租房那里睡觉,一天也蛮逍遥的!
  七月了,天死热死热,妈的都半夜十二点了还这么热,吃完饭我坐在门口浑
身是汗,无聊的看着对面店里的服务员儿,后面传来脚步声,我回头一看是杨哥
,连忙站起来:”杨哥,不打牌了啊?今儿赢了多少?”
  “赢个屁,输了差不点七千,一天白干了,小子,跟哥走,带你开荤去!”
  我答应一声,跟着他栏个出租车,上了车告诉司机去虎坊桥儿,到了地方我
俩晃晃悠悠的进了栋楼,到了三楼一个门前杨哥拿出钥匙开了门儿,我说:“杨
哥,你家住这儿啊!”
  “屁,哥哥今天带你开荤来了,你小子还处男吧?”
  杨哥的话叫我一阵脸红,磕磕巴巴也说不出个话来,在杨哥的笑声中进了门
,一进屋我就楞住了,客厅坐了个女的,赤裸着全身坐在沙发上。杨哥冲我一扬
头:“这是你英姐,叫嫂子,”然后冲那女的说:“这我一小老弟儿,你怎么不
穿衣服?你妹子呢?”
  我蒙了,那女的看这我,丝毫没有因为不穿衣服看见陌生人感觉到惊慌或羞
愧,一边打量我一边对杨哥说:“妹子今儿出去了还没回来,这小老弟儿哪的啊
?呦,这脸红的,咯咯,怎么未成年吧?”
  我脸红的要命,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身体,一个成熟女人的身体,心里怦怦直
跳,下面从未实战过的大枪迅速的站立起来,夏天穿的宽松的大短裤,根本无法
阻挡它的显型,我连忙侧了个身,微微弯下腰,低下头不敢再看那女的,嘴里磕
磕巴巴的喊了句:“嫂,嫂子好!我,我是小东北,杨哥新带的!”
  我心里直犯嘀咕,杨哥今天怎么了?自己女人不穿衣服暴露在别人眼前,怎
么也不生气?那女的看我这模样哈哈笑了起来,在我眼角晃出一片白腻,我更晕
了!杨哥也嘿嘿的笑,坐在沙发上喊我:“过来!”我哪敢啊,我低着头:“杨
…杨哥,我就站着好了!”
  我的窘样儿更惹得那女的发出吃吃的笑声,杨哥伸手一巴掌拍在那女的腿上
:“去,别发骚,俺小老弟嫩的很!东北,叫你过来你就过来!”
  我心里有些打鼓了,北京可有不少人喜欢肏小男孩儿屁眼儿,妈的杨哥不会
也好这口儿吧?抬头看了一眼,心里估摸着就杨军这体格虽然壮了点,可好歹咱
练过,摆平他应该不难,心一横,走了过去,坐在他对面,刚坐下就感觉不对劲
儿,那女的就坐我对面,白花花的一片,两个大奶子在她吃吃的笑声中不停的颤
抖,大腿开合之间,下腹的黑毛中的嫩肉隐约可见,我日,这还叫人活不了,我
是处男啊!哪见过这阵势啊,下面长枪硬的快爆了,坐着看都明显的很,我十分
后悔今天没穿牛仔裤出来,简直丢死人了。
  我强镇定了一下,挪动屁股坐在了杨哥的侧面,小心翼翼的,生怕站起来出
丑,我的行动让杨哥跟那女的更发出一阵大笑,那女的笑的浑身颤抖,开口问:
“你不会真的是处男吧?”
  我支支吾吾的连话也说不出来,拿起杯子喝了口水缓和了一下,深吸了口气
,抬头看了眼正在笑着的杨哥说:“杨哥,我这小子虽然刚出来,挨过饿也遭过
罪,你拉我一把我很感激你,可我这人吧,有些事我能干,有些事打死我也不会
干的!”杨哥跟那女的楞了下,爆发出更大的笑声,“没事,我不在乎这个,今
天就是带你回来开开荤的!”杨哥笑着说。
  我郑重的看着杨哥:“杨哥,我可跟你说,东单公园那一套我是肯定不干的
,我挨饿的时候没干过,以后也不会干,哪怕你拉我混起来了,我也不能干,你
要好这个,我大不了去车站给你弄个小孩儿去!”
  屋子里一片寂静,杨哥跟那女的非常吃惊的看着我,又互相看了看,爆出了
一阵更大的笑声,那女的更是笑的趴在沙发上坐都做不稳了,我有点莫名其妙,
晕,难道我猜错了?
  一会,杨哥他俩擦去笑出的眼泪,伸手拍了拍我肩膀:“小东北,你丫的真
叫我没话说了,哈哈,你可笑死我了,你怎么知道东单公园那套的?你简直没救
了,哈哈……你放心,你哥我生理正常,肏小姑娘屁眼儿还有点兴趣,你个五大
三粗的谁稀罕你,哈哈……”
  他看我还有些疑惑,接着说:“你别瞎JB琢磨,我不爱那口儿,今天带你
来是玩玩乐乐,便宜死你小子了!”
  我更疑惑了,张嘴问:“你不好这口咋嫂子不穿衣服在屋里叫我看到了你都
不生气?”
  “呵呵,你嫂子啊,是我圈子,你就叫嫂子就得了,你叫嫂子的海了去了,
这算个事啊!”
  圈子?圈子?这词儿我怎么觉得这么熟……等等,我猛然想起师傅曾经跟我
说过的事了,小心的抬头问:“杨哥,圈子,她是你圈子?贴身圈子?你们是抠
皮子的?”
  杨哥一楞:“恩?你知道这个?”
  “我大概知道一点儿,杨哥,这条道儿我不能跟你走的,倒票不好吗?抠皮
子这行我干不来!”
  “你小子就瞎JB想,杨哥不带你玩这个,你老实倒你票得了,呵呵,人不
大心眼儿不少,你怎么懂这个的?”
  “我听师傅提过一次!不过我师傅不干这个,他只是懂一点儿!”
  杨哥一听笑了笑:“小子,哥这段时间也收手了,没见这都没几个人嘛,你
就放心吧!”这时候门响了,外间听见换鞋的动静,又一个女的进来了,一见屋
里这样,一楞:“哥,你来啦,今天咋这么消停呢?这小伙儿谁啊?”
  “操了,你又哪跑骚去了,呵呵,这是我小老弟,小东北,这是你嫂子的妹
子!”
  那女的冲我点了点头,对杨哥说:“别提了,妈的猴子叫我打麻将去,输了
400多,最后还把我裤衩儿扒去了,烦死了,我一生气就回来了,那鸡巴样儿
的还想干我!”说完就进了里屋,杨哥随后就跟了进去,就听屋里杨哥说:“他
哪有那胆子干你,也就过过手瘾吧,恩,小骚丫头,别穿了,等会还得脱,来,
哥摸摸有水儿没?”
  操了,这不刺激我呢嘛,这时候我有点明白了,杨哥这是带我来操这姐俩啊
,正琢磨着,沉默了半天的英姐一屁股坐到我身边,一把搂住我脖子:“小老弟
,你咋不看我呢?你不会真的是处男吧?咯咯……”
  我有点手足无措了,低头吧,英姐的两个白腻的大奶子在我眼前晃,她这一
搂我搞的奶子都碰到我嘴上了,我连忙抬起头,这一抬头正对这英姐近在咫尺的
脸,我这才有胆子仔细打量她,英姐其实年纪不大,也就24-25岁左右,皮
肤很白,很细腻,一双眼睛水汪汪的,嘴唇很厚,有让人忍不住咬上一口的冲动
,我咽了口口水,眼睛有点发直,定定的盯着她的唇,她抿嘴吃吃的笑着,阵阵
香气喷到我的脸上,我不知道为什么一口就对这她的唇就咬了上去,轻轻的,咬
完后我有点呆了,她也呆了,然后发出更大的笑声。
  这时候杨哥从屋里说着话走了出来:“咋了?笑着么大声?”我连忙转过头
来,操,杨哥浑身赤裸,挺着个黑粗的大鸡巴一甩一甩的走了出来,后面跟着英
姐的妹子,也浑身赤裸着走了出来,一把推开杨哥冲着英姐腻声的喊:“姐,杨
哥不让我穿衣服!”
  英姐混不在意的说:“操,穿个鸡巴,穿了还不是叫他扒了,他一个礼拜没
来了,来了不肏你才怪!小老弟,这我妹子,叫红姐!”杨哥坐到沙发边上,伸
手抓住红姐的奶子对我说:“你红姐英姐了是亲姐俩,呵呵,你看,俩人像不?
不光长的像,皮肤也像,都那么滑,就屄不象,毛少!”
  红姐一推杨哥:”去你的,毛少有毛少的好处,毛少你也没少肏,妈呀!”
红姐一推杨哥没推动往后一仰,一下子坐到了英姐腿上,手往后一撑撑到了我的
腿上,她顺势把屁股往后挪了挪挨着我的腿坐了下来:“肏了,吓我一跳,差点
掉下去,哎呀,杨哥,你这小老弟鸡巴不小啊!”
  英姐转头一看,红姐的手正按在我的裤裆上,我连动都不敢动,杨哥一听往
前一凑:“啥,你摸了啊?”英姐把头转过去,正好杨哥往前一凑,鸡巴凑在英
姐的嘴边,英姐一口咬上去吞吐两下:“没看见,你妹子正摸呢。”
  红姐歪倒在我怀里伸手扒开我的短裤,压抑很久的鸡巴一下弹了出来,红姐
一把攥住说:“姐,你看,真不小,哈哈!看着像嫩黄瓜!”
  我伸手推柜着,嘴里说:“别,别,红姐,我那个,我那个……”今天晚上
我一辈子想都不敢想的事全碰到了,有些语无伦次了。杨哥看了看:“恩,是不
小,跟我有一比啊!”英姐更是看着吃吃笑个不停,杨哥一把拉起红姐抗到肩膀
上,红姐的大屁股对这我,臀缝中间红肉隐现,使劲拍着杨哥:“干啥啊,放我
下来!”杨哥伸手在她屁股拍了两下,对这英姐说:“走,进屋去,这小骚娘们
儿就得我治她!”转身抗着红姐就走进了里屋。
  我傻傻的坐在沙发上,短裤被扒掉半截,鸡巴昂立在外面,英姐吃吃笑着伸
手扒下我的短裤喊:“等着,我马上进去!”说完扑到我身边拉住我的鸡巴套了
两下,一种与自己手淫完全不同的感觉瞬间传感到全身,手不由自住的紧紧握成
拳头深深吸了口气。
  英姐把脸凑到我脸前,悄声问:“小东北,你是处男不?”
  我慌张的点点头,英姐哈哈笑着喊:“杨哥,小红,小东北是处男!”抓住
我的手拉起我就往屋里走,一进屋,杨哥正舒服的坐在床边,红姐正把他那粗黑
的鸡巴含在嘴里来回吞吐,听见红姐喊后,连忙抬起头说:“姐,别祸害小伙,
给我留着,我还没跟处男干过呢!”
  杨哥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头转过来冲着鸡巴按下去:“小骚娘们儿,你
先把我整明白地!哦,小红你嘴越来越厉害了!”我被英姐推到床上,坐到杨哥
身边,然后也上了床,杨哥拉住她往后一仰躺在床上抱住英姐,英姐的奶子被他
含在嘴里,英姐吃吃笑着不停的晃着上身。
  这时红姐突然抬起头,嘿嘿奸笑两声,一只手套弄着杨哥的鸡巴,一只手抓
住我的鸡巴,趁英姐挡住杨哥的视线后伸过头来一口吞下我的长枪,啊,妈的,
一阵酥麻从的我尾椎传到了我的后背,鸡巴上温润滑腻的感觉叫我瞬间失神了一
下,红姐俏皮的看了我一眼,深深的把我的鸡巴吞吐几下,舌尖在我的龟头上不
停的打转,我按住她的脑袋,低吼一声在她的嘴里爆发了!
  杨哥听见我的叫声,侧头一看:“我肏,你个小骚娘们儿,我说怎么鸡巴有
点凉了,你偷吃啊!”小红低着头在我的胯间,一股股的浓精冲进她的喉咙,我
明显的感觉到她吞咽精液的感觉,英姐也觉得不对,连忙转身看,就见红姐吐出
我的鸡巴吃吃的笑了,然后放声大笑着说:“姐,我就给他口了4-5下他就射
了,他真是处男,哈哈!”
  我日啊,丢人啊,虽然鸡巴还挺立着这话也太叫我伤自尊了,杨哥把英姐往
旁边一放站起来:“你个小骚娘们儿,一眼看不见就偷吃!”拉起红姐按在床上
,在她胯间摸了两把,鸡巴一挺,肏了进去,啪啪的撞击声,咕叽咕叽的水声,
叫我头更发晕,看这杨哥的鸡巴在红姐的屄里穿梭者,每一次都带出一点点白腻
的淫水儿,红姐更是哼哼着:“肏,深啊,深啊,使劲,杨哥使劲,舒服!”
  英姐趴在我的耳边轻吻悄声问:“好看不?”我点点头,英姐拉我躺下,然
后把胯间打开用手扒开痴痴地笑:“老弟,这是屄,见过没?想肏不?”我盯着
她胯间那两片娇嫩的红肉不由得伸手摸了上去。
  英姐娇哼一声,把我的头慢慢按了下去,我贴近了,闻到了那个神秘山谷散
发出的微骚的味道,舌尖轻舔了一下,没什么怪味道,很淡的感觉,英姐更是不
由自主的哼了起来,被杨哥肏弄的红姐一只手攥住我的鸡巴一边淫叫,杨哥站在
那里不停的抽插,英姐屄里的淫水一阵一阵的流出来,湿润了她屁股下的被单。
  她突然推开我的头,拉我往上躺了躺,把红姐攥着我鸡巴的手扒开,然后骑
到我身上,屄洞对着我的鸡巴一下子坐了下去,我脑袋轰的一下,滑腻腻的屄洞
热呼呼的,还轻轻的抽搐,随着英姐的律动,让我又有了爆发的感觉,这时红姐
爬了过来,趴在床上,舔着我的耳垂,杨哥跪在她的后面啪啪的插着,一只手扶
着红姐的屁股,一只手抠着英姐的屁眼儿,耳垂的痒痒的感觉,鸡巴滑腻温暖的
刺激,红姐喘息的声音,英姐嘴里的呻吟,杨哥肏红姐的屄洞的水声,给了我无
边的刺激,再也忍不住的我低吼一声翻身把英姐压在身下,鸡巴本能的开始凶猛
的抽插,突如其来的刺激叫英姐更加大声的呢叫,胯间湿腻的屄洞更显滚热,我
再也忍不住了,一口咬在英姐的乳头上,一股股精液冲击在英姐的屄洞里,英姐
浑身打颤紧紧抱着我,屄洞抽搐着和我一起享受高潮的快感……
  (未完待续)
              (三)
  射了精后的我,犹如泄了气的蛤蟆一般趴在英姐身上,英姐喘息着,双手在
我后背慢慢的抚摸着,也慢慢的停止了颤抖,屋子里只听见杨哥跟红姐啪啪肏屄
的水声,随着红姐一声声高亢的叫声,杨哥也低吼一声射了出来,身子往后一错
歪倒在床上,红姐趴在床上大口喘着气,细细的汗珠儿布满了锁骨上!杨哥伸手
拿过烟盒然后扒拉扒拉我,递了根儿烟,然后点燃深深吸了一大口,慢慢吐出嘴
里的烟雾,英姐费力的伸手在旁边拿过卫生纸扯下一块放在自己屁股下面,我稍
微往后一退,软掉的鸡巴从她的屄里抽了出来,她连忙拿着卫生纸堵在屄洞儿,
红姐转身躺下,也拿过卫生纸在自己后面擦了擦,随手把纸丢到地下,枕着杨哥
的大腿,屋里只有风扇呼呼转动的声音!
  一根烟抽完,杨哥伸了个懒腰,调整了下姿势,让自己更舒服一点儿,然后
问我:“怎么样,东北?爽吧?”
  我嘿嘿笑了下,啥也没说,只是点点头儿。“东北,你叫啥名儿?”
  “陈平。”
  “呵呵,以后就喊你平子得了,北京站东北东北的叫着太多了!跟哥儿好好
干,有前途!”我笑了下说:“瞅你说地,你是我老大,我不跟你干跟谁干?”
  “别,别喊我老大哈,北京城大着呢,水深着呢,就我这样儿也就是个小玩
闹儿,屁屁一个,真正大哥海了去了,你可别害我,谁知道哪天碰到个真大哥级
的看我不爽把我平了。”杨哥似笑非笑的说。
  “大哥你不是吓我吧?北京站你都混这么牛逼了还有人平你?”
  杨哥狠狠吸了口烟,把烟头儿一丢:“你知道北京水多深?北京站跟我差不
多的就7-8个,西站还有5-6个,在北京吃血站的,碰瓷儿的,卖专家号儿
的,倒古玩的,都有能人,这还不算各片抠皮子,包小客,大钟寺倒水果,复兴
门卖发票,中关村倒光盘的呢,到处是能人啊,在车站见过坐滑车那个老瘸子吗?”
  “见过,咋了?”
  “那老瘸子就是一大哥,河北的,手里20多小弟,在双桥儿包小客的,叫
俩15的孩子生生打残废了,现在在车站要饭,这是轻的,我跟你说,北京混饭
吃容易,当大哥就死的快了,别以为天子脚下没有黑社会,前段时间,复兴门有
俩警察抓卖发票的,刚进胡同就挨两枪被干死了,到现在还没抓到谁干的呢!”
  我心里一惊:“我操,北京警察不是很牛逼吗?怎么还挨枪子儿啊?”杨哥
又点了根儿烟,吸了一口说:“北京警察牛逼是因为手里点子多,北京盲流海了
去了,警察养的点子很多,除了撞枪口的傻逼外,大多数折在北京的都是叫点子
点了,懂吗?”
  “恩,这我知道!”
  杨哥情绪有点不高,狠狠地吸了口烟说:“你小子脑瓜儿好使,肯学,咱认
识那天换成别人的话,肯定宁可要钱也不会说出不要钱想学明白这话,就冲着这
个,老哥我就带你一程,混好混赖以后就是你自己的,将来赚点儿钱,别折进去
,就行!”
  我点点头,心里也有了些想法!杨哥又开口说:“你年纪小,抓紧时间干,
争取一年赚个2-30万,在你家那面也就算不错了,现在西站一开,扒皮儿这
行肯定难干了,有了钱,将来回家开个买卖,也算有个着落,记住,在北京站混
,别太窝囊了,不然能让人欺负死你,你小子好像会两手吧?手头硬不硬?”
  我点点头:“跟师傅练了几年,不过没套路,师傅只教我站桩儿,挂腿带跑
,转铁蛋儿,拆旮拉哈!”
  杨哥诧异的看了我一眼:“你师傅就教你这个?别的没教?”英姐听了半天
,也忍不住问了句:“教你这乱七八糟的有啥用啊?这也叫功夫?”
  我挠挠头说:“恩,站桩儿下盘稳,不容易摔倒,挂腿带跑,练跑的快,转
铁蛋儿时练手劲儿,指劲儿,拆嘎拉哈是为了熟悉关节儿!”
  “你手劲儿大不?”英姐又问,红姐插嘴说:“他手劲不知道大不大,鸡巴
倒挺大!”说完吃吃笑个不停,杨哥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笑骂道:“骚娘们儿
又来劲了是不,去那边去!”
  红姐笑嘻嘻的爬到我身边躺下枕着我大腿,喘气儿的气息一下下喷到我的鸡
巴上,慢慢的鸡巴又有了站起来的意思,红姐用手扒拉扒拉,往上挪了挪,伸出
舌头舔了一下。
  “丝……”一阵酥麻让我大大的吸了口气,接着说:“我手劲儿还行吧,能
撕开70张纸,我师傅能撕开200张,呵呵,而且拳头更狠,我见过他一拳把
铁锅砸裂,手指骨节上全是硬茧子!别的就没教,说他只管我强身健体,别的不
管,教多了容易惹事!”
  杨哥呵呵笑着,伸手虚点着我:“不教就对了,不然你现在出来混,年轻气
盛的,早晚出人命!”
  我点点头:“那倒是,现在这样也挺不错了,好歹也练了副好体格子!”红
姐又插句话:“你还别说,你年纪不大倒是腱子肉不少,挺硬的!”
  杨哥听了,嘿嘿笑着说:“他硬不硬英子知道,嘿嘿。”
  英姐吃吃笑着说:“恩,到底是小伙儿啊,硬的厉害!哈哈!”红姐也跟着
笑了起来,顺手在我的鸡巴上撸了两下:“我还没试过呢,我鼓捣硬了试试。”
说完低头亲了下我的鸡巴头儿,伸出舌尖舔了几下,然后一口吞了下去。
  我的鸡巴迅速涨大硬挺,在红姐口水的润滑下,鸡巴闪亮,在那润暖的小嘴
里一出一进。杨哥扒拉自己鸡巴一下拉过英姐:“来,我给我整两下,整硬了再
干一炮,这一周呆的,闹心死了!”
  英姐顺从的低下头,含着杨哥的鸡巴,屁股冲着我,屄洞紧闭,我一边享受
着红姐的小嘴,伸手在英姐的屁股上捏了捏,用手指在她的阴唇上慢慢抚摸,两
片唇之间慢慢湿润了,我的手指感觉到了她的滑腻,偶尔手指离开时,可以清晰
的看见一丝闪亮的淫丝挂在手指上,突然,鸡巴上一痛,红姐竟然咬了我一口:
“她有我没有啊,摸屄摸我的啊,我还空着呢,叫我姐跟杨哥整去!”然后犹豫
了下说:“老弟你有啥忌讳没?我骑你身上行不?”我点点头,红姐掉过身子,
一屁股坐在我胸口,往前一趴,我的鸡巴又进入了她的嘴里,她的屁股对着我,
我清清楚楚的可以看到她胯间的水洞,她的毛比较少,阴部白皙,阴毛不是很硬
,小阴唇不大,随着她的呼吸一张一合,我转头看了看英姐的屄,再看看她的屄
,惊讶的说:“你肉唇比英姐小多了,咋长地?”
  红姐吐出我的鸡巴:“小有小的好处,你懂啥?”说完,又把我的鸡巴含在
嘴里,舌尖不停的在龟头上打转,小手捏着我的蛋蛋,轻轻揉弄!
  杨哥也是,一边享受着英姐的小嘴一边说:“没错,她姐俩各有各的好处,
英子的屄水多,柔嫩,够滑,阴唇大包住鸡巴好插,小红阴唇小,等会你就知道
了!”
  英姐的屄我刚插完,确实,水多的要命,阴唇还长,包住鸡巴往里插得时候
连根部都感觉到了细痒,等会试试红姐啥样!我扒开红姐的屄,伸出舌头舔在她
的小唇上,来回刮着,红姐轻哼着,一边更卖力的吸允着我的鸡巴,偶尔屁眼还
收缩几下,我揉着她的屁股,看这她的淫水缓缓流出屄洞,一点点的滴在我的胸
口上,有点忍不住了。
  红姐也忍不住了,坐起身来抹了下嘴然后转过身:“不行了,痒死了!”拉
着我的鸡巴在屄门口滑了两下,一点点的坐了下去,然后开始不停的起落,每一
次起落的时候,都能看见淫水的光泽,在咕叽咕叽的肏屄声中,淫水逐渐形成了
白腻腻的末儿,这回我可知道她姐俩的区别了,鸡巴每一次插进红姐的屄里时,
我的包皮往根部退,她的小阴唇正好刮动在我的鸡巴头下面的沟儿里,每一次的
抽插都叫我的鸡巴一阵酥麻,那种感觉就象浑身全是力量,却不知道往哪用好,
叫人心痒又舒服。
  杨哥摸了摸英姐的奶子,看了看我:“来,掉过来,哥给你弄几下!”说着
,拉起英姐也摆成了跟我们一样的姿势,杨哥扒开英姐的屁股,大舌头在英姐的
阴唇上来回拨弄,大嘴不时的按在英姐的屄洞上吸允,弄的啧啧有声,屋子里一
片淫靡的味道。
  我又有点忍不住了,翻身把红姐压在身下,大力抽插起来,红姐双腿紧紧的
缠在我得腰上,屁股不停的向上迎合着我的抽插,每一次的深入都让我无比的销
魂,红姐紧紧搂着我嘴里不停的念叨:“干,使劲儿干,妈呀,快……”
  杨哥边肏这英姐边贼笑:“平子,受不了了吧?小红死骚死骚的,一般人整
不住她!”说着,一拍英姐屁股:“来,给平子来个刺激的!”
  英姐哼哼了一声,吐出他的鸡巴,趴到我身后拍拍我屁股说:“平子,把小
红的腿抗起来肏,我给你加加磅儿。”我应了一声,把红姐白嫩的大腿拉起来,
拿胳膊撑住,屁股一下一下向前顶,插得更深了,杨哥往上窜了窜,搬过红姐的
头,把鸡巴往她嘴边凑了凑,红姐张着小嘴儿就舔开了,杨哥屁股一定,鸡巴在
红姐小嘴一进一出,我在红姐的奶子上咬了一下,英姐在我后面推着我的屁股,
刺激的红姐被杨哥鸡巴堵住的嘴里发出一阵阵的哼哼声,英姐推了几下就停了下
来,我大力的插着,快速的起落,使得红姐的屄洞里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大,
这时候突然屁眼儿一阵麻痒,我啊的一声深吸了口气,回头一看,英姐低着头在
我的屁股后面用她的小舌头不停的舔着我的屁眼儿跟蛋蛋,插在红姐屄洞的鸡巴
一阵跳动,差点没射出来。
  我憋了口气,把要射的感觉生生憋了下去,速度慢了下来,杨哥一看我慢了
下来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低笑一声,抓着红姐的奶子轻轻揉捏,红姐不管不顾的
吸允着他的鸡巴,时不时的还来个深喉,英姐的舌头在我的屁眼儿跟蛋蛋之间扫
来扫去,偶尔小嘴儿还整个把蛋蛋吸到嘴里,一只手在红姐的屁股下面,不时的
抠着红姐的屁眼儿。
  红姐撑不住了,突然浑身颤动,紧紧含住杨哥的鸡巴不让他动,杨哥一看,
连忙说:“平子,快,使劲儿给她几下,趁现在把她肏拉胯了,省的她没事就犯
骚。”
  我猛的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英姐在后面用手揉捏着我的蛋蛋,突然把沾满了
淫水的手指浅浅的插进我的屁眼儿,我忍不住了,低吼着快速的夯砸着屁股,红
姐更加不堪,已经浑身颤抖,淫水跟发了河的洪水一般狂泻,屄洞儿的嫩肉不停
的抽搐,喉咙里发出的声音愈加淫靡,我快速的插了几十下,重重的顶在红姐的
屄洞里,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出去冲击这红姐的屄洞,红姐颤抖的更加厉害,小嘴
儿已经含不住杨哥的鸡巴了,杨哥见我射了,一把拉下我,翻身就压在红姐身上
,屁股一挺,鸡巴就插了进去,在啪啪的撞击声中,鸡巴每一次都深入到红姐屄
洞的最里面,红姐的呻吟声高亢了起来,简直就像尖叫一样:“妈呀,妈呀,杨
哥别肏了,不行了,不行了,要死了……”
  杨哥压根儿不管她,只顾快速的肏弄,英姐爬过来,低声在我耳边说:“来
,一起玩玩你红姐的奶子。”我俩一边儿一个,含住红姐的奶头,舌尖扫动着,
红姐更加受不了了,啊啊的叫了两声,抽搐了几下,双腿无力的垂了下来,杨哥
一使劲,鸡巴死死的顶在屄洞里射了出来,红姐喉咙里咕噜几声,晕了过去。

                (四)

  杨哥拔出鸡巴,笑呵呵地说:“小娘们儿这回不骚了,肏晕了,哈哈!”英
姐吃吃的笑着拍打着他的屁股:“就你最坏了。”杨哥甩了甩鸡巴,伸手擦了下
汗,转身在床头拿过一瓶水咕嘟咕嘟一气喝下大半瓶儿,出了口大气,转身靠在
抱枕上:“总算咱这床大,小的话还真不够咱四个人折腾,英子,给小红整整收
拾收拾,咱整会温柔的。”
  英姐答应一声,开始给红姐清洁,然后挨个给我跟杨哥擦干净鸡巴,红姐这
时候才有了反应,嘴里哼哼着:“肏死了,肏死了,你们两个骚老爷们整死我了
!”杨哥笑着伸手把她抱起来靠在怀里,手揉捏着她的奶子,在她耳边说:“小
骚娘们儿,你不是抗肏吗?现在老实了吧?舒服不?”
  红姐眼神迷离的看这我俩,好像要滴出水来:“舒服,妈了屄地天天这么肏
的话死了都值了!”英姐靠在我怀里咬了我胸口一下:“你们都舒服了,叫我清
理,真行啊!”我一把把她拉了过来,什么也没说,搂在怀里,然后拿出烟,跟
杨哥一人点上一根儿!
  杨哥深深吸了一口烟:“事后一根儿烟,赛过活神仙呐!”一脸的陶醉。连
射了三次,我也有点疲惫了,抽着烟舒缓下。杨哥对我说:“平子,是不是觉得
挺怪的,有点想不明白哥咋带你回来开荤?”
  我是有些迷惑,一般人哪舍得让别人碰自己的女人啊!杨哥吐出嘴里的烟雾
,开始了对我有这重大影响的人生观念灌输:“其实你跟我没什么不同,咱们说
白了在北京人眼里都是盲流,混的再好,北京人也瞧不起你,懂吗?咱们日子别
人看着觉得不错,天天不少赚啥的,跟别的盲流比好像风光不少,其实都一样,
咱们这样出门捞偏门儿的,不收手的话早晚出事,所以能乐呵一天是一天,再说
,今天咱四个在床上玩,等不混了回家了,谁还记得谁啊?你就记住,出门在外
,什么都不重要,你,我,英子,小红,咱们就是图个乐和,她们不会嫁给你,
你也不会娶她们,散伙之后各过各的,谁也不属于谁!”
  我点点头,的确,是这么个理儿。
  “再说,你早晚得回家,咱们混饭吃的人,接触的女人,都不适合结婚,你
能勾搭的上的,别人也能勾搭上,不然就是有求于你,这些女人说穿了,谁肏不
是肏,所以玩个大锅肏之类的根本不是个事,这不能认真,你认真了,倒霉的就
是你,这些女人你根本管不住,你问英子她俩,我不回来她俩跟别人肏不?”
  英姐吃吃笑着说:“恩,他不回来俺俩也总挨肏,没办法,去年我跟小红在
王府井做活儿折了,弄船板儿蹲了3天,叫那帮联防警察肏的那个惨,妈了屄的
出来的时候腿都合不上了。没办法,不让肏弄不好就要判了,要是捕了也无所谓
,可他妈的警察要教养啊,宁捕不劳,教养3年能熬死个人,出门捞偏门的女人
,屄这东西,只要有利,谁肏都行!”
  我沉默了,感觉有点悲哀,不由得叹了口气!杨哥拍拍我肩膀:“叹啥气啊
,这社会就这样,这也不是挺好嘛,呵呵,在外混两年,该吃的都吃过,该玩的
都玩过,将来回家了吹牛逼也有本钱了不是?哈哈……”
  那倒是,我也跟着笑了。杨哥抬头看了看表,快四点了,张嘴说:“不扯了
,睡觉,困了,你在里屋把,我跟小红去外面睡!”我连忙说:“你们在屋吧,
我去外面睡。”
  杨哥一扒拉我:“你睡你的,外面有床垫,我搂小红睡去,还凉快!”说完
,抗起红姐就往外走,红姐刚才被肏的猛了,现在还有气无力的,见他们出了里
屋,英姐整了整床单,把灯一关,扑到我怀里趴下,“刚才舒服不?”
  “恩。”我轻声说,英姐伸手捏着我软掉的鸡巴,紧贴在我身上,胸前两团
软肉清晰的让我感觉出那里的细腻,慢慢的鸡巴又有了反应!英姐咬了下我的耳
垂:“还想干不?姐给你来几口。”说着,头挪到我的肚子上,鸡巴头儿又一次
进入了一个温暖的腔道。
  英姐口交很厉害,先是深深的把鸡巴吞进去到底,然后舌尖颤动,牙齿一点
点儿轻轻的咬啮肉棒,牙齿轻咬到龟头时,再一次深喉进去,舌头一直不停的在
马眼儿附近打转儿,弄的我脚趾不由得紧绷,来回几次后,她趴在我身上,把我
的鸡巴对准屄洞坐了下去,在我耳边说:“你别动,我给你弄出来!”
  英姐慢慢的扭动着,屄洞里的嫩肉开始了蠕动,好像一条小虫不停的在我的
肉棒上爬来爬去,让我有一种有力无处使得感觉,她搂住我的脖子,奶子在我的
胸口蹭动,不时的轻舔我的耳垂,口中喷出的气息让我不由得呻吟了一下,她低
声笑着在我耳边说:“平子,姐的屄滑不?”
  “滑,又嫩又滑!”
  “水多不?”
  “多!”英子抽出一只手,托起奶子送到我嘴边,我含着她的乳头,使劲吸
允着,舌头不停的在乳头上打转,她的皮肤好细腻,舌头舔上去,就像吃果冻一
样,英姐慢慢的抖动着屁股,我的鸡巴小幅度的抽动着,这样更刺激,淫水顺着
肉棒流了下来,我的蛋蛋都感觉出湿痒了。
  我双手抱住她的屁股揉捏着,英姐的喘息慢慢的重了起来,我紧紧抱住她,
屁股快速的往上顶,英姐细细的喘息声更大了,突然鸡巴感觉到她的屄洞一阵紧
缩,松开,紧缩,松开,死死的缠住我的鸡巴,我停了下来,没有继续动,英姐
自己又磨了几下,发出一声细细的呻吟,死死的搂住我,乳头在我的嘴里硬硬的
,身子绷得紧紧的,持续了一分钟左右才慢慢放松,长长的出了口气,“好舒服
,你鸡巴真大!”说着,亲了我一下。
  我鸡巴还硬硬的插在她的屄洞里,她抬起屁股,从我身上下来,又把头凑了
下去,一只手揉动我的蛋蛋,小嘴把我的鸡巴从上到下细细舔了一遍,然后再一
次的深喉,咬啮,来回几次后,她感觉到我身体逐渐绷紧,速度快了起来,舌头
裹住我的龟头蹭动,我的鸡巴一阵抖动,精液再一次喷发出来。
  英姐用力吸允着,把我的最后一丝精力榨了出来!射完之后,我全身松了下
来,英姐吐出我的精液,漱了漱口,在我脸上亲了下,转身下床,我问:“你干
嘛去?”
  “厕所。”
  我也有了尿意,爬起来拉着她,一起去厕所尿尿,英姐坐在马桶上,一阵哗
哗声后,大白屁股抖了抖,站了起来,拿过一张湿巾擦了擦下体,然后给我好好
擦了擦,搂着我回到床上,天有点亮了,四次射精让我疲惫不堪,慢慢的,我搂
着英姐,睡着了……
  未完待续

                 (五)

  不知道过了多久,怀里的英姐动了动,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英姐坐起来伸
了个懒腰,轻轻扭动了一下身体,我抬头问:“几点了?”英姐转头看了看我,
笑了下又趴了过来,摸着我的脸:“醒啦?再睡会不?”
  我摇摇头,英姐拿起BP机看了看:“4点了!”我点点头,伸了个懒腰舒
缓下身体,听了听,没什么动静,英姐爬起来喝了口水,穿上拖鞋踢他踢他的走
了出去,我也喝了口水,点了根烟,吸了一口,清醒一下。
  屋外踢他声又响起来,英姐回到屋里,枕着我的胳膊躺在我的怀里抱着我,
柔软的奶子贴在我的身上,手在我的胸前慢慢抚摸,渐渐的往下,刚睡醒的男人
鸡巴都是硬硬的,虽然昨晚操劳了几次,睡过一觉后我的大枪依然固执的在刚睡
醒的时候站立着,硬的发疼。可我的心里却没多少欲望,英姐用手攥住,套了几
下,轻笑着说:“到底是小伙儿,起来就着么硬,我给你放倒他,你别忍着!”
说着,趴下去一口含住,湿润的嘴唇包裹的感觉比手舒服多了,英姐再一次使出
昨晚的嘴上功夫,几分钟后,再一次让我射到了她的嘴里!
  清理了一下身体,我爬了起来,穿上短裤准备去厕所,出了里屋,杨哥抱着
红姐睡的正香,大腿骑在红姐身上,一只手握在红姐的奶子上,红姐腿张开着,
紧闭的屄洞外面白花花一片,淫水与精液的混合物有些凝固了,估计昨晚干完连
清洁都没清洁就累的睡了过去,战况很激烈啊!
  我走到卫生间,拖了短裤拧开花洒,凉凉的水冲击在我的身上,一激灵,快
速的洗了个澡,出来犹豫了一下,又回到里屋,英姐躺在床上抽着烟,我走过去
穿上衬衫,然后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英姐,我就不叫杨哥起来了,我先进站
了,你等会叫下他,别耽误出票!”英姐点点头,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眼神里竟
然透着一丝温柔。我又亲了她一下,转身准备走,英姐忽然问:“下次想来就过
来,这里就当你家好了!”我点点头,转身出了里屋,啪的一声关上门,深深吸
了口气,走下楼去,4点了,可外面的阳光依然刺眼,天气仍然闷热,我招手拦
了个车直接到北京站。
  进了站后,人依然熙熙攘攘,正是上客的时候,我溜达了一圈看了看,没啥
情况,回到东广场的老位置那里,买了份报纸一瓶矿泉水,开始了一天的活计,
天渐渐黑了,出了4-5张沈阳,今天53次沈阳特快真火啊,加30归票不到
3小时就加到70了,侃客儿得奔150使劲儿了。
  7点半杨哥才晃悠到站里,我刚才才看见他,他手里有几个人,鞍山,老流
氓,死蛇,广场这几个,据传说是心狠手黑的主儿,我没怎么跟他们交集,这帮
家伙也从不正眼看我,我也懒的搭理他们。
  来北京一个月了,我也算进了门儿了,这年头儿,谁都不牛逼,厉害的是外
面晃悠的小盲流儿,饿急了什么都敢干,年纪小,也不怕挨抓。摸摸肚子,有点
儿饿了,顺着车站行李房儿旁边我晃悠到了金鱼胡同儿,这里是盲流大本营,车
站的小盲流儿,抗包的,崇文门劳务市场的,都在这里集结,因为这里有家老太
太面馆儿,一碗刀削面2块5,味道好,量又足,吃火车站的饿了都爱跑着吃上
一碗。
  我坐在门口的一长小桌旁,要了碗面,一盘花生米,一瓶啤酒,慢慢喝着,
顺便打量着周围的人,有几个小子跟我挺熟,刚来的时候认识的,随着我手里钱
宽绰了,这几个小子对我也称呼起哥来了,正喝着,一个伙计一屁股坐到我对面
儿,看了我一眼说:“小子,身份证呢?”
  操了,我看了他一眼,头发乱糟糟的,口音不知道是哪的,什么东西。我没
搭理他。
  “呦喝?挺牛逼啊,小屄崽子,问你呢,身份证儿呢?”
  “你妈屄说谁呢?找死去厕所,别他妈的在我这晃,赶紧滚蛋!”我明白这
家伙干嘛的,这一片儿靠敲诈劳务市场打工的主儿,我顶瞧不起这样的人,听他
骂我直接就回骂了过去,声音有点大,旁边人都不说话了,都往这面看。
  这家伙有点急了,脸阴沉着,旁边又站起俩人走了过来,站我身边儿,其中
一个张嘴喊:“你妈屄你想死是吧?知道这谁骂?”手还一指坐在我面前的那个
家伙。
  我瞧了这俩人一眼,站起来伸手猛的抓起啤酒瓶直接砸在坐在我对面那家伙
的脑袋上,啪的一声后那家伙嗷的一声哀号捂住脑袋,接着我往后一窜,冲说话
那小子一个侧踢直接干倒,剩下的那个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我攥着空拳一下砸倒
他的肋骨下,转眼间三个人都倒在了地下。四周的看热闹的全都没了动静,既然
已经动手了,直接黑点算了,省的以后在这片晃再有人找馇,我走到捂着脑袋嚎
叫着的那家伙身边,把他裤带直接扒了下来,折成双层挥了两下,还算满意,直
接轮起皮带开抽。
  三个家伙捂着脑袋趴在地下,嘴里乱七八糟的喊着,夏天天热穿的少,皮带
抽上去就一道血痕,狂抽了几十下,我手里一轻,一看皮带断了,狠踢了几脚,
抓起后来说话的那家伙:“知道我是谁吗?”
  那家伙哆哆嗦嗦的喊着:“大哥大哥,我错了,我眼瞎不认识你!”
  “我呸,妈的,吃个饭也不消停,还问我知道不知道那傻逼是谁,觉得自己
混的好是吧?听着,以后这胡同儿少他妈的来!”
  放下这傻逼后,我又走到被酒瓶砸到那傻逼身边,那家伙更烂,尿都快下出
来了,我蹲下给了他一个大嘴巴说:“听着,我没身份证儿,年纪不到,没办,
你想明白了,北京很大,盲流很多,残废个一两个警察都懒的管,胆大的话你可
以找人回来找我!”说完站起来狠狠踹了一脚,这仨家伙连滚带爬的朝胡同外面
跑去!
  我看了周围一眼,找了坐儿又坐了下来:“老板娘,我的面呐?”店里看热
闹的一乱,老板娘端着面出来了,放我跟前儿说:“小伙儿,你赶紧吃,吃完走
吧,我还得开买卖呢,你们打架我买卖怎么做啊!”
  我笑了笑说:“不好意思了哈,这不是赶上馇儿了嘛,不然我挺老实个小孩
儿,跟他们老爷们儿打什么架啊!您高高手,呵呵,等会儿算一下啥东西坏了,
我赔您?”
  老板娘一乐:“不用了,吃好再来就行,你那哪是打架啊,纯粹是打人,那
酒瓶子你真敢砸啊,也不怕出事!慢慢吃吧!”
  我应了一声,泡上卤子就吃开了,几下扒拉完,抹抹嘴,算了算刚才的东西
,直接扔桌上20块钱,喊声老板娘,钱放这儿了哈,20块,多的算赔你酒瓶
儿了,说完,转身我就走了!
  抽上根烟,我慢慢溜达着,舒坦呐,似乎从学校打完那次之后我身上好像有
了暴力倾向,怎么打完人感觉比昨天打炮还舒服呢?妈的,这可不是好现象,出
门在外,得低调啊!
  回到站里,人似乎更多了,车站那破喇叭还是没完没了的喊,耳边嘈杂一片
,晃悠到站里,远处有几个安徽扒皮儿的聚在一起,还有几个不认识的跟他们在
一块儿,我没注意,站那看着远处的大屏幕电视。突然后面伸过一只手一把勒住
我脖子,我心里一紧,妈的坏了,刚才那屄来干我来了,我猛一扬头,脑袋狠狠
向后撞去,碰的一声撞上了我后面勒我的那人的脸上,在那人痛叫声中,一手抓
住勒我脖子那只胳膊的关节狠狠一抠麻筋儿,右手胳膊肘狠狠撞向那人的肋骨,
然后腰一挺,一个背摔就将我后面的家伙扔了出去,接着手握成空拳攥紧,脚下
一错转过身,旁边站着几个陌生人,平头,皮鞋,衬衫儿,干净利落,几个扒皮
的掺杂在他们中间,这几个伙计一楞,似乎根本没想到我几下能把勒我脖子那家
伙摔出去,然后猛的有三个冲了过来。
  我连忙退了一步,然后突然往前一窜,低头靠进冲在最前边那人怀里,脚下
一踩跺在他的脚上直接撞倒一个,接着往后一窜刚准备挥拳砸又冲过来的一个中
年男人时,我停住了,妈的,后面冲上来的人手里拿着把枪,黑洞洞的枪口对着
我,我一下想起杨哥说有俩警察吃了枪子这事儿,我连动都不敢动,冲过来的家
伙狠狠一拳砸在我的胃部,刚吃的面一下翻涌了出来,疼的我弯下腰就跟个虾米
似的,心里嗷嗷后悔,妈的刚才跑了好了,这么多人因为打架不至于拿枪打我,
这时候我深深痛恨我的伸手,操了,要不是仗着自己会两手自己不就跑了,至于
被人用枪顶着嘛?
  这一瞬间想的多了,脸上一麻,一只大皮鞋亲密的贴到我的脸上,我往后一
扬直接摔了出去,接着,脸被踩在了那只大皮鞋下面,双手背拧在后背,然后就
听那人高喊:“别动,我们是警察!”警察?我日,心理莫名一松,最少警察不
会拿枪打我,还没等我庆幸,背拧在后背的胳膊被高高拎起,咔哒一声,一副手
铐拷了上去,紧接着一个人提着手铐的交接处,一手狠狠抓住我的头发把我拉了
起来。
  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旅客,一个人抓住我头发,旁边一个夹着我的胳膊,边
上2,3个人围着被我摔出去那伙计询问着,那家伙慢慢爬了起来,脸上全是血
,看来我撞那下鼻子撞破了,我脸上也全是血,那只大皮鞋亲吻我的脸的时候也
问候了下我的鼻子,又被踩了一下,又是灰又是血,狼狈的要命。
  一辆警车开了过来,几个人把我塞进后门,蹲在那里,车开起来转了几分钟
停了下来,车门又开了,我抬头一看,地区分局……
  被拉着往里走的时候,走廊的厕所里走出来一个中年胖子,看见我们一手整
理着裤子一边问:“怎么回事?”拉着我那伙计冲着那胖子点点头打个招呼说:
“马队,刚才出任务,这小子把控制他的小王打了,老李也没制住他,这不,抓
回来问问。”那胖子一听,很是惊奇的看着我,拍拍我的脸:“牛屄啊,敢打警
察,你丫的倒霉了你,吃饱了撑的吧?”说完,对拉我那伙计说:“送2号室,
我亲自问问。”
  那伙计点点头儿,带我走到走廊的边上拉开一间房门,一脚把我踹了进去,
我踉跄了一下,站在屋里,前面一个台子,后面一张椅子,有点像讲台,再往前
一个铁制椅子,那伙计进来指了指铁椅说:“坐那儿。”
  我一屁股坐了上去,那伙计把我胳膊一抬套在椅子背上,然后前面扣上个铁
闸,天才,真是天才,这铁闸一扣上我才发现,哪怕我不被扣着,铁闸只要锁上
了,我就动不了,不但动不了,坐还坐不下,站也站不起来,简直了,我扭了扭
,不行,一坐实诚了大腿被别的生疼,几分钟我就满脑袋是汗了!
  门儿又一响,那个胖子拿个本儿进来了,往前面椅子一坐!
  “姓名?”
  “陈平。”
  “性别?”
  “男。”
  “哪的人?”
  “吉林梅河口!”
  “年龄?”
  “16。”
  “16?你丫糊弄鬼呐?说,到底多大?”
  “16,我刚初中毕业!”
  “哪个学校毕业?”
  “X中X班。”
  那胖子记到这,抬头冲着拉我进来那伙计说:“小刘,你盯会儿,我去查查
!”姓刘的那伙计应了一声,那胖子就出去了,然后姓刘的盯着我笑咪咪的说:
“小子,你倒霉了你,告诉你啊,趁早,自己犯什么事赶紧说,坦白从宽,抗拒
从严,你丫的敢打警察,要是说出来了,政府有政策,不会严处,你丫的要是不
说,等会儿你打了的那个小王回来的话,你丫就舒坦了!赶紧说吧,趁早说,早
立功,啊!”
  我很纠结,但是心里很码定,我家那里打架闹事不出人命根本不找警察,所
以我压根儿不怕他查,我底子很干净,关键是打警察这一说,操了,谁知道他们
是警察啊,知道的话我也不能伸手啊,可就算我委屈,也他妈的没地方讲理去啊
,整不好今天就倒霉了,在我的纠结中,胖子老马回来了。
  进了门,老马坐那儿又开始了,还是坦白从宽那一套,来回说了半天,就没
再问,又出去了。过了几分钟老马再一次回来的时候,冲着小刘的说:“这丫的
没事儿,等会叫人处理处理算了!”我一阵高兴,这证明今晚弄好了能回家了。
  我清楚,地区分局很少晚上送人去昌平收容站,再说,不是瞧不起昌平那破
地方,只要我不带手铐,一般地方跑的招多了去了!老马又冲我说:“小子,跟
你说,啊,政府今天不追究你打警察的事儿,毕竟是个误会,以后啊注意点儿,
在车站什么地方碰到可疑人物要来及时报告,如果立了大功的话,就直接招你进
公安局当警察!以后千万别犯法,听见没?”我连声答应着,操了,首都警察就
是素质好啊,妈的这要是在老家打了警察,不早就叫人揍个半残废了啊,我竟然
没事!啊哈哈哈,心里一阵狂笑,正偷乐的时候,门儿开了,那个小王伸进来个
脑袋,鼻子上贴了个大纱布,瓮声瓮气的问:“马队,没事了吧?没事的话交给
我处理吧!”马队点点头,那起本子转身就往外走,我瞠目结舌的看着老马,操
他妈的完了,这下要倒霉了,警察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腿上的闸板叫那小刘打开,俩人架起我就往外走,出门进了一个大车库,那
个小王俩人把我手铐打开丢一边儿,小王拿出个大胶皮棒子晃动着:“小子,趴
轮胎上去,老实叫我出出气,今儿这事就算了,我也不拷你,也不怕你还手,你
丫的敢动,就弄你个袭警!”说完,冷笑着看着我!
  我就知道这关没那么容易过,这顿苦头是免不了的,看着那大胶皮棒子,我
头皮一阵发麻,这玩意砸上去手黑的话据说几下就能把人砸残废,我心里一阵发
苦,妈啊,我才16啊,至于这么弄我嘛,我心里一发狠,妈的,豁出去了,这
家伙要是真往残废了干我,我就弄他,毕竟我未成年,咋地也不至于枪毙,我咬
咬牙,转身趴到轮胎上,那姓王的一抡胶皮棒子,带这呜呜声砸到了我的屁股上
,一阵深入骨髓的疼痛瞬间占据了我的身体,汗珠一下从我的脑门子上渗了出来
,接着又一下砸了我的屁股上,双腿绷紧的同时就像要断了一样,噼里啪啦5-
6下后,我开始嚎叫,开始没叫是疼的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后剧烈的疼痛就像身
体被车撞过了一样,一阵阵的眩晕,逼的我只有靠嚎叫来散发我对疼痛的恐惧,
十几下过后,双腿已经无力绷紧了,剧烈的疼痛使我的汗水狂出,尿液已经禁不
住的外流,顺着短裤一阵阵的流淌,胶皮棒子抽到屁股上使我的括约肌麻木了,
已经憋不住尿液了。
  在啪啪的抽打声中,我的嚎叫声慢慢低了下来,我眼前一阵发黑,晕了过去
……身上猛一凉,我缓了过来,那个姓王的站在旁边剧烈的喘息着,打人也是个
累活儿,姓刘的那伙计拿着个水管儿冲我冲着凉水,屁股上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只觉发麻,肿胀,看我醒来,姓刘的关上水龙头,姓王的走了过来,瞅瞅我说
:“行,小子,你丫的挺能嗷,今儿就这么着了,你走吧!”我咬着牙试图站起
来,两条腿就好像失去了知觉一样,爬了半天勉强站了起来,我咧开嘴抽搐了一
下冲着姓王的说:“这位王师傅,今天纯粹是误会,我在金鱼胡同碰到三个敲诈
的叫我打跑了,刚进站你就拍我来了,我以为是那仨小子报复我,我才下手,要
知道你是警察来拍人,我绝对不带还手的,对不住了!”姓王的楞了下,笑着说
:“你小子挺有道啊,还想在车站混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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